那天晚上，沈星川站在雨地的角落，目视前方，目光呆滞。姚映夏出现在他面前，两眼红肿，眼睑下垂。她的脸颊是粉色的，是一张幼稚的脸。两个人很近，但离得够不被淋雨的水珠直接落在他们身上。沈星川不想看她，所以他盯着她的耳朵，直到耳朵里的耳道已经凹陷进去。他感觉像一头老狗。
姚映夏走近他的身体，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，但她知道自己要说出一个字。所以，她闭上眼睛，深呼吸。然后她用嘴唇吞咽一次气，然后打开她的嘴，低声道：“他死了”。
沈星川听到这句话后，感到心跳加速。他看了一眼姚映夏，目光呆滞，直到她的脸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不见。然后，他又盯着她，两人的面相在同一张照片中重复出现。他的眼睛变得红肿，这让他难以判断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在世。最后，他看到姚映夏的脸，重新找到焦点。他看了一眼天空，然后再次盯着姚映夏。
“我们要走了吗？”他问道。“没问题的小叔”，她回应。然后她把手放进他的怀里，像是在说：“我不太喜欢这样。”